下午到达Amphawa时,第一眼就十分失望,十米宽的河道,河水都快干了,露出河底的淤泥,这哪里是什么水乡?及至住下来到晚上十点,水位已经上涨到第二级台阶了。水道两边是一排的民居,有的开小商店,有的提供住宿,各家都有楼梯下水,也种了很多花草。平日里十分安静,只有偶来的游客从拱桥上走过,摆着各种姿势照相。
河道里的水波澜不惊从桥下向西,五十米汇入Maeklong河。Maeklong河就宽阔得多了,混黄的河水,飘浮着一丛丛水浮莲,溶溶脉脉流向南方。花三铢从游客中心过渡到河西,这边有座寺庙,再向北穿过一片农田和一座小桥又是一座寺庙和大片草地,成为沿江公园。有人垂钓,有人踩着单车停在栏杆边,还有的坐在石凳上与朋友私语。
晚上七点,天渐黑,到了乘船游河的时间。船在Amphawa水道码头发,先在一户人家接了两位游客,再向着Maeklong河相反的方向继续前进,又过了不知多少蛛网般纵横的岔道,最后又回到Maeklong河上了。风从宽阔的江面吹来,白天的暑气一扫而光,两岸不断有餐厅和住家,亮着昏黄的灯光,你看人,人也看你。到了黑暗之处,忽见水边一树微光,一下一下有节奏地闪烁,象装了彩灯的圣诞树。待船熄了发动机,静静地从树下漂过,有些光轻盈地飞进船仓,又飞了出去。游客们轻声欢呼,与萤火虫的亲密接触。
九点回来,灯火已阑珊,只有镇中心的梨园班子还在唱戏,锣鼓丁咚,音韵悠长,只听懂了一句:“该当活(何)罪,该当活(何)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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