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鬼婆背着伞,走上大金钟,从这边起飞,直接飞回西贡去了。她都能登顶,自己也想试试。于是也向上进发。前段路虽窄,还算平缓。后半段颇为陡峭,要将身猫低,用手抓紧石块或杂草,一步一步上攀。回望昂平,人如蚁。怎么这么高啊?在山下时一点也不觉得。一紧张,手脚就出汗,拖鞋打滑,背上的背包又使得重心偏高。而这时想换鞋也无法腾挪了。停一停,收收汗,将脚底在裤腿上狠狠地擦几下,擦干后再一鼓作气,终于上来了。环顾四周,除了南北的海,万宜水库和企领下海也露出一角来。南北两尖——蚺蛇尖和钓鱼翁都清晰可见。麦径四段的行山客,象小虫一样慢慢地爬到山后不见了,然后出现在昂平那边。
在山顶流连玩味,怎柰日渐西沉。隆冬时节,五点半就开始天黑,不用一小时就将全黑。只好穿上袜子,换上球鞋,但还是不敢从来路下山,宁可兜远些,从北面退下至麦径,再走回昂平,由大水井退出。大水井路牌上写着半小时,但应该不止。梯级高而多,不过风景一样优美。山下华灯初上,白沙湾船如繁星。下至菠萝輋十字路口,迷失了方向。刚好小巴来到,坐上回到西贡。
马鞍山郊游径
于耀安村下车,经遂道穿过西沙公路,走向马鞍山村。想不到这样远,又一路上山。中途见路边铁网撕开,柱上写着“捷径恒安”,又画有箭嘴。早知道就好了。虽然有小巴但也是两小时才有一班。步行上来约一小时。
路边是一大片郊游地,家乐径也在此。郊游径再向前,过马鞍桥,回旋而上。路边停有一辆废弃小车,玻璃被砸得粉碎。开始进入山中,过一小溪,很快就上至与麦径汇合处。有一四角亭,亭后有小路上鹿巢山。听说山上有块龙船石,于是顺路一游。轻松上得山来。山上多石,色灰,状异,石上多凹,但就是未见龙船形的。山顶北望沙田一带,公路在吐露港海前转了个直角的弯,海面漂浮着丫洲与马屎洲。东首马鞍群山气势不凡,麦径细成一线。南向昂平草原及西贡外海。下山前再找找,原来龙船石就静立于近山顶西边支路旁,长长一条,倒象是被挖空的香肠。
回到四角亭,走到昂平与大金钟之间的坡地。昂平东边有十几人玩滑翔伞,西边有两人玩模型飞机。鲜艳的伞象一道道彩虹,飘至大金钟山脚,下面是西贡民居和海上颗颗明珠般的岛屿。长咀洲长长,南面沙堤连着桥头,桥头又有一尾巴,象是吊着一块带穗的玉佩。长咀洲与陆地之间有五岛,东南西北依次为大、小铲洲、白沙洲、羊洲和枕头洲,各坐一方,象是三大二小在打麻将。白沙洲“头上”真的有白沙,象一条触角,几乎伸到小铲洲上去了,难道是想偷牌?
路边是一大片郊游地,家乐径也在此。郊游径再向前,过马鞍桥,回旋而上。路边停有一辆废弃小车,玻璃被砸得粉碎。开始进入山中,过一小溪,很快就上至与麦径汇合处。有一四角亭,亭后有小路上鹿巢山。听说山上有块龙船石,于是顺路一游。轻松上得山来。山上多石,色灰,状异,石上多凹,但就是未见龙船形的。山顶北望沙田一带,公路在吐露港海前转了个直角的弯,海面漂浮着丫洲与马屎洲。东首马鞍群山气势不凡,麦径细成一线。南向昂平草原及西贡外海。下山前再找找,原来龙船石就静立于近山顶西边支路旁,长长一条,倒象是被挖空的香肠。
回到四角亭,走到昂平与大金钟之间的坡地。昂平东边有十几人玩滑翔伞,西边有两人玩模型飞机。鲜艳的伞象一道道彩虹,飘至大金钟山脚,下面是西贡民居和海上颗颗明珠般的岛屿。长咀洲长长,南面沙堤连着桥头,桥头又有一尾巴,象是吊着一块带穗的玉佩。长咀洲与陆地之间有五岛,东南西北依次为大、小铲洲、白沙洲、羊洲和枕头洲,各坐一方,象是三大二小在打麻将。白沙洲“头上”真的有白沙,象一条触角,几乎伸到小铲洲上去了,难道是想偷牌?
锁罗盆
北过荔枝窝,之前来过,觉得太过人工化。上观景台看一下,见没有坟的坟洲。下来走向码头,在亭下午餐。反正路线和时间都已确定,不防多休息一阵。虽然无人,但完全不会孤单,小动物多着呢,尽管它们都藏了起来。向前进发,过一山,即见一内湾,对开是吉澳岛,岛有双峰,民居居中。下山踏足一坝,坝身笔直,外海内田,杂草丛生。走过了望树,进入锁罗盆村中。村已荒废,断墙缠藤,阳光下不觉阴森。村尾几棵大树,树下有个一米高的绿顶小庙。出村又上山,下山为榕树凹村,也是废村,一排平房,墙上写着不要左上山,锁罗盆怎么样,字迹看不清。再向前从亚公角山上穿过,来至沙头角海。澄明空灵,一洗阴气。香港海域被浮球围起,开一小口,船只往来。对岸皆为高楼,楼后大概是梧桐山。傍海山腰一路行,下来即是谷埔码头。傍晚涨潮,路面有些水浸。再过凤坑、鸡谷树下,压着天黑到达鹿颈村。
三桠村
今天起得比较早,天气又好,想可以去走船湾淡水湖郊游径,因为这条路又长又无法中途退出。于是匆匆赶至大埔火车站。一看站牌,20C乌蛟腾特别班次即班为9:40,上班是7:40。到大美督的普通班也大排长龙。还有一个多小时,但也只好等。9:20再过来,已有两批人在排队了。数数共十一人,还有五个空位,就跟着他们排。
小巴飞快,十点多一点就到了。从李、刘两家祠堂前经过,进入村中。村屋散布,一栋额印1970,门前堆着柴火,仿佛时间还停留在那个年代。走进田间,只见九担租的路牌,不见郊游径。再向前走二十分钟,见两块石碑,上指三桠村,下指三桠涌。知道走错路了,想想反正这边也没走过,于是向上而行。路还好走,周围皆山,大树不多。有一片枫林,在蓝天的映衬下,树叶被金色的阳光一透,猩红可爱。穿过枫林即至村中。一留守中男,一边切菜,一边听着收音机。向前过一十字路口,来至三桠湾。此湾三面环山,波平浪静水清浅,更象是湖泊。码头延伸,外方山脚一片坟。回到十字路口,遇见三个人贴路标。原来后天又有比赛,名K.O.T.H。一问线路,后面一段刚好是自己想走的,于是只要跟着他们挂的黄丝带就行了,实在是太方便。
小巴飞快,十点多一点就到了。从李、刘两家祠堂前经过,进入村中。村屋散布,一栋额印1970,门前堆着柴火,仿佛时间还停留在那个年代。走进田间,只见九担租的路牌,不见郊游径。再向前走二十分钟,见两块石碑,上指三桠村,下指三桠涌。知道走错路了,想想反正这边也没走过,于是向上而行。路还好走,周围皆山,大树不多。有一片枫林,在蓝天的映衬下,树叶被金色的阳光一透,猩红可爱。穿过枫林即至村中。一留守中男,一边切菜,一边听着收音机。向前过一十字路口,来至三桠湾。此湾三面环山,波平浪静水清浅,更象是湖泊。码头延伸,外方山脚一片坟。回到十字路口,遇见三个人贴路标。原来后天又有比赛,名K.O.T.H。一问线路,后面一段刚好是自己想走的,于是只要跟着他们挂的黄丝带就行了,实在是太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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